前些年看过日本作家井上靖写的《冰壁》,感觉很不错。近日看到闻名遐迩的《挪威的森林》,借来一读。
感触最深的,最不愿提起而又无法回避的,是“日本的国情”。当室友问我这本书怎么样时,我说了那五个字。在进一步的解释中,我说我觉得有点色情,跟我以往读的文字相比。之所以说是日本的国情,可能有些言之不恭,但日本把色情业作为一项产业,却是不争的事实。之前也想过,像日本这样发展色情业,对国家形象会造成怎样的影响。的确,色情业,促进了其经济,增加了国民收入。也不否认,食色,性也,本无可厚非。但其结果却是,当提起日本时,提起日本人时,提起在日本留学的人时,我这个冥顽不化的老古董会想到,佳能,本田,松下,也会想到,色情。而后者,恕我不敬,往往会令我侧目。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大国强国,是能够为世人提供主流价值观的,其仰仗的,是国力,是文化,是精神,总之,不能是sex吧。
回到《挪威的森林》,我说了,是跟我以往读的文字相比,有些色情。这可能是因为,第一,我读的文字不多。第二,我几乎没读过太那什么的书。第三,我的思想守旧。第四,我关注了《挪威的森林》中不该我关注的,反证了,我的思想不纯洁。呵,好像王小波的口气。
抛开我的以上腹诽不说了吧,但又不能避开。因为,或许正是因为我的不习惯文字间的某些描写,导致我在读时的心理预期发生了变化,进而,影响到了我对整本书的阅读与吸收,也使这篇文字有了偏颇。因为,对这本享有盛名的书,我却没能读出太令我感触的东西来。
的确,整体上,村上的文字干净利落,比喻新奇而温暖。甚至,掩卷之下,有淡淡的忧伤。是的,当读到后面,直子去世后,渡边君的心理与行为,突然意识到,他与直子是相爱的。一度地,因为村上的行云流水,我竟把这个爱情故事,不知不觉读成了散文。直子的离开,渡边君孤独,像他的好友离开时一样,虽然,那时还不清楚那种感觉是孤独。尤其,在他自问,“这是哪里”时,用并不振聋发聩却深入人心的简单话语,在有爱情滋养时,却仍然那样令人心痛的孤独。孤独,在译者序中,译者先入为主地传递给我的这样一个信息,直到书的末尾,才令我感到绝望,无路可逃。孤独,似乎是每个人的宿命。至于译者说的身体内另一个自我,我却没能理解上去,读出来。
总体而言,草草读过,领悟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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