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曼《草叶集》读后感 惠特曼的诗作在美国的文学史上究竟占对重要的位置,我不敢评说。他的诗作有时都没有韵律之美,有时甚至不能称得上优美,太过雄性主义的高声呐喊,也会让人觉得刺耳、更会让人腻。但是它绝对说的上新鲜而有力。有时一部作品的意义甚至不需要从其文字里去寻找,只需要感受一下它文字周围散发的那种激情,你就能和作者产生共鸣——就好像一首很有感觉的歌,可能你听不懂它的歌词,曲调经不起推敲,可是它就是能很轻易地将某种情感传递到你的心底,产生撞击和回响。 《草叶集》留于心中的就是这种回响。 惠特曼是绝对的爱国主义者,他的诗作里经常出现美国各处的地名,他如此自豪的将美国的大好河山全部化在自己的作品里,他觉得那无疑能最好地表现他的思想。 是的,他的思想就蕴含在美国的山山水水中,你仿佛能看到那个新生的国家——工人、木匠、船夫、耕童。 是的,这就是惠特曼所坚信的——这个百分之百的、顽固的民族主义者! 对自由的追逐和崇尚,一直是美国文化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其中最为脍炙人口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就是这一思想的完美诠释。不仅让我想起中国古代也有不少此类价值观高于一切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裴多菲为自由可以抛下一切,文天祥为气节可以舍弃所有。二人虽代表着不同的文化,却同样可以为了一生所认定的价值观做出最大的牺牲。惠德曼也是如此,长期在自由主义笼罩下的他,向大地播撒着自由的种子,而历尽四季的种子必然以春风吹又生的趋势,在大地上蔓延,接受春风雨露霜雪的滋养和馈赠,拥有无坚不摧的抵抗力,那不是别的,那是对抗残暴和凶恶的自由力。它跑进激进者的胸腔里,它流淌在呼吁民主者的血液里。对自由的坚守,情愿赌上一个人一生所有的信仰和追求。 “哪里有土,哪里有水,哪里就长着草。” 我无法不联想到中国未建国之前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那时红军征战南北,冒着枪林弹雨为中国的老百姓争取独立,打下江山。那时候除了红军之外,还有千千万自发成为农民兵的青壮年,也加入到抗战队伍中去。支持他们在炮火连天中坚持战斗的动力是什么,我想是老百姓期盼和平的热切目光,是老百姓在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支持,使得只有小米加步枪的人民解放军,用血和肉铸成新长城。我想惠德曼想表达的也是这样一种对国家强烈的爱戴。我们是生命力最顽强的草,只要我们的土壤在,我们的根基在,我们的生命之源在,灵魂便与祖国同在。几乎很少有国家是不经过战争而独立的。如果不能成为征战沙场的前锋,灵魂誓与祖国生死相依。 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无论我停在哪片云彩,我的眼总是投向你,如果我在风中歌唱,那歌声也是为着你。我是你的绿叶,我的根在你的土里,这是绿叶对根的情意。 无论是什么样的土壤,孕育着什么样的国民,相同的热忱的家国情怀,为自由而抗争的精神,《草叶集》当属赞颂的典例。只此三言两语,道尽绿叶对根的情意。 惠特曼《草叶集》读后感 《草叶集》初版问世至今已一百三十七年,它的作者惠特曼逝世也整整一百年了,《草叶集》读后感作文[智库|专题]。从某些方面说,世界文学史上还找不到另一个范例,能像《草叶集》和惠特曼这样体现一部作品同它的作者呼吸与共、生死相连的关系。正如惠特曼在诗集(正编)结尾的《再见!》中向我们招呼的:“同志,这不是书本,谁接触它,就是接触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诗人自己。 惠特曼生当美国独立后约半个世纪,也就是那个资产阶级共和国在新大陆蒸蒸日上的时代。他出生于长岛亨廷顿区西山村一个农民兼手工艺者的家庭,十一岁即离开学校开始独立谋生,先在律师事务所和医生诊所当勤杂工,后来到印刷厂当学徒和排字工,当乡村学校教师、报纸编辑和地方党报撰稿人。他在青少年时代接受了民-主思想,成为一个杰斐逊和杰克逊式的激进民-主主义者,同时开始学习写作,写些带伤感情调的小品、小说和诗歌。但是,正如他在政治上、在地方民-主党内部斗争中频频被人利用和受到打击一样,他的文学创作也长期停滞在因袭模仿的阶段,没有什么成就。这样,到一八四九年三十岁的时候,他才改弦易辙,毅然宣布退出政治活动,并下决心在文学事业中奋斗一番。经过好几年的默默探索,他于一八五五年推出了《草叶集》。 惠特曼在《过去历程的回顾》中谈到自己写《草叶集》的背景、动机和它的主旨时说:“我没有赢得我所处的这个时代的承认,乃退而转向对于未来的心爱的梦想……这就是要发愤以文学或诗的形式将我的身体的、情感的、道德的、智力的和美学的个性坚定不移地、明白无误地说出并表现出来……”他又说:“在我的事业和探索积极形成的时候,(我怎样才能最好地表现我自己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呢?)我看到,那个提供答案的主干和中心,必然是一个个性……这个个性,我经过多次考虑和沉思以后,审慎地断定应当是我自己——的确,不能是任何别的一个。”写我自己,以表现我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这便是《草叶集》的主旨,是惠特曼当初的“梦想”,经过他三十七年的不懈努力,也基本上实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