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答中外记者问时曾表示,“书籍和阅读可以说是人类文明传承的主要载体,就我个人的经历来说,用闲暇时间来阅读是一种享受,也是拥有一种财富,可以说终身受益。我希望全民阅读能够形成一种氛围,无处不在。” 其实,李克强总理曾多次谈起过阅读,2013年,李克强回答瑞士大学生提问时说:“无论工作多忙,都要抽出时间读书。如果不读书,就难以有思想火花闪烁,也难以了解人类文明进程。” 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曾“做过北大近十年学生”的李克强,酷爱读书广为人知。那么,克强总理对读书有何心得体会呢? 在安徽省合肥市徽州大道与红星路交叉口,坐落着一个院子,院门已被废弃,里面有两座大楼,围栏处锈迹斑驳。这是“红星路80号”,是李克强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 当时,大院里有一个由两间平房辟出的图书室,四五十平方米,藏书近万册,供安徽省文史馆馆员研究之用。桐城派文学家、著名学者李诚是这间图书室唯一的管理员,兼做出纳与采编。 这个地方对李克强有着特殊的吸引力。“由于是北房,又书拥四壁,室内光线略显昏暗,但很寂静,与喧闹的院落形成反差,有些神秘的感觉。”李克强在《追忆李诚先生》一文中写道。 有时候放学归来,李克强会悄悄溜进图书室,这儿看看,那儿翻翻。这儿多是线装书和旧版书,李克强很喜欢这种氛围——“一种书香四溢的氛围。” 李克强拜李诚为师。每晚9时,李诚烧上一壶水,把脚放在一个不大的搪瓷盆中,开始给李克强讲国学、治学的方法以及古今轶事,每天近一个小时。 李诚给李克强开了个书单,里面有《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四史”,还有《昭明文选》《古文辞类纂》《经史百家杂钞》等书。对李克强来说,这不仅是一个汲取知识、奠定国学底蕴的过程,还是一个培养读书习惯、以书格人的过程。 到了北京大学,李克强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上。没课时,他大清早就背着个黄色军用挎包去图书馆,除了午饭和晚饭,一直要待到闭馆才离开。 22岁的李克强对新观念充满渴求,对市场经济等方面知识充满好奇。李克强此时所读的书,以法律、经济居多。为了学习英语,也看一些英文原版书。 1980年5月,同学何勤华在一则日记中写道:“克强同学真不简单,他翻译的《英国宪法资料》已被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录用,共1万多字。” 在北大,虽然李克强行事低调,但仍然是同学们关注的焦点。课间休息时,他总是会被前来请教英语和专业问题的同学团团围住,每次都有问必答,而且“很有分析力,非常精辟”。课堂讨论时,他又展现出深刻、言辞犀利的一面。 大三时,才华横溢的李克强提交了论文《法治机器与社会的系统、信息及控制》,该文不仅被评为优秀论文,还得到了龚祥瑞教授的赞赏。在众多北大骄子中,李克强深得龚祥瑞教授的喜爱,他曾草拟一篇文章,介绍计算机将与法律联姻的动向,让李克强找国外资料补充,改完后,龚教授没怎么修改就决定投稿,联名发表。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据记载,1979年,学校有门“国际商法”课程,几个同学跑到北京崇文门,去荣毅仁创办不久的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实习,其中就有李克强;后来上“海商法”课程,李克强等人又去天津新港实地考察。“他可能认为学习经济法必须要懂经济,所以在图书馆借了不少经济和经济法的英文原著。” 不仅注重“纸上功夫”,李克强还热心于学生活动,很快被选为北京大学法律系团支部书记、党支部委员。他曾撰写文章投诸报刊,要求改革教学课程,让同学们叹服。评选学生会主席时,大家一致想到了“最成熟”的李克强,认为他无论办事能力、老练程度,还是在同学间的威信,都数一数二。 湖南出版人一清曾撰文回忆与“读书人李克强”一起“淘书”的经历。上世纪90年代,李克强任团中央第一书记时,曾找一清“淘书”,感兴趣的大多是文化类、札记类,尤其是中外哲学、法律和思辨类著作。 据说,李克强在河南、辽宁任职期间,几乎每次回京都不忘抽空逛书店,他阅读范围广泛,政治、经济、法律、管理、文化都有涉及,并颇有兴趣研读外国书籍。 去年5月,李克强参观瑞士爱因斯坦博物馆期间,回答一位瑞士学生提问时说,无论工作多忙,都要抽出时间读书。 国学大师李诚常给李克强开读书目录,就文风、为学及至持身应世都给以谆谆教导。他要李克强读《史记》、《汉书》、《后汉书》、《资治通鉴》等国史,还有《昭明文选》《古文辞类纂》《经史百家杂钞》等书。 李克强曾师从经济学家厉以宁,北大读博期间,与厉以宁等合著《走向繁荣的战略选择》一书。 李克强常年坚持阅读英文原著,华盛顿特区经济趋势基金会主席杰里米·里夫金著的《第三次工业革命》甫一问世,李克强马上要求发改委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密切关注”。 2013年12月,英国首相卡梅伦访华,带给李克强总理的礼物是书籍。主要是名人传记,撒切尔的《通往权力之路》、马丁·吉尔伯特的《丘吉尔传》、Adam Kirsch的《本杰明·迪斯雷利》,还有英国专栏作家罗伯特·哈德曼的《伊丽莎白传》。 摘自:《中国教育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