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作品《我写,故我不在》出版上市,诗人杨黎的私人访谈录,“语言先于世界,是语言说出上帝、光和粮食”。 好书推荐网书讯:近日,杨黎作品《我写,故我不在》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杨黎,男,1962年8月3日生于成都。1980年开始写作,当代诗人、作家,废话理论的提出人和阐释者。 编辑推荐 内容提要这是一本关于思想和诗歌的著作,作者为当代知名诗人、“废话教主”杨黎。在书中,作者以谈话的方式,追随起于苏格拉底、柏拉图、孟子、庄子等古贤的言说风格,从独特角度展示了杨黎对语言、写作、人生的“世界观”。何为废话?何为语言?何为诗歌?且听杨黎娓娓道来。对了,本书文采厚实,堪称废话经典。 章节试读李:古希腊人是赞美身体的,文艺复兴以来欧洲人再次发现了身体之美与善。但是自从笛卡尔和卢梭发现了内心的价值以来,现代人似乎越来越推崇作为极端个人化心灵体验的身体,这与古希腊关注身体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你是否觉得独特的个人体验,是现代诗歌的基础?杨:纯粹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值得赞美的。我即使在赞美它们的时候,我也是站在荷尔蒙的角度在赞美。如果没有性的诱惑,我对身体以及身体的整体和局部,说到底,我都没有兴趣。古希腊也好,文艺复兴也好,我无法在性之外感受到它们的任何冲动和震撼。我也许会赞美上帝。对于女性从头到脚的每一个地方,啊,她的乳房、小腹、屁股、大腿和小腿,她的几乎每一个地方,都被安排得那样整洁、光华和充满弹力。但是,我也知道,百年之后,这些光华、整洁和充满弹力的地方,都会变为一块一块的白骨。赞美还飘荡在天空中,被赞美的身体已经灰飞烟灭。所以,佛教从来不赞美身体,认为身体就是一堆臭皮囊。不过,我喜欢这些皮囊没有臭的时候。不仅喜欢这些没有臭的皮囊,我自然也喜欢思想。皮囊的高潮与思想的高潮,我认为后者要更深入和更广泛。因为说到底,高潮本身就是一个文化问题,一个语言现象。只是高潮其实不需要深入,也不需要广泛。百科全书式的光芒,以及著名的我思故我在,让身体经过思想之后,成为一具仿佛不朽的“作品”。它让我想起木乃伊、舍利子和标签,个人体验代替了个人行为而失去原始快感。这也许是现代诗歌的基础,只是这不是废话和废话诗歌的基础。对于一个废话主义者而言,所有的体验都是语言的发现。我们整个生命的展开,无论是以行为的形式还是思考的形式,都是语言事件对现实事件的还原。我们的思,是语言的逻辑演绎。而我们的在,是这一演绎的具体呈现。在这个问题上,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我想我愿意补充两句。我的写作,不是在语言内部建立,而是在语言的系统上建立。我写,故我不在:这也是我在上面面对生命的选项时那么迷茫、那么伤感的原因。天苍苍,谁能出语言而不亡? 专业点评《我写,故我不在》:诗人杨黎的私人访谈录,“语言先于世界,是语言说出上帝、光和粮食”。诗就是废话,废话面前人人平等:这是自由的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