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作品《小说家的第十四堂课》出版上市,王安忆新作品;在**中山大学的三场文学讲座不拘一格,与余光中、黄锦树、骆以军对谈互动,精彩纷呈,气氛热络! 好书推荐网书讯:近日,王安忆作品《小说家的第十四堂课》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据图书试用网编辑部得到的相关资料显示,王安忆,生于南京,后移居上海。1970年赴安徽五河插队,1972年在江苏徐州地区文工团任演奏员,1978年调入上海《儿童时代》杂志社任编辑,1980年入中国作协文学讲习所学习,1983年参加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1987年应聘上海作协专业作家。现任复旦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 编辑推荐 内容提要本书是作家王安忆2014年5月应**“余光中人文讲座”邀请,在高雄中山大学所做的三场文学讲座辑录。 参加座谈的还有诗人余光中和小说家黄锦树、骆以军。三场讲座紧紧围绕“小说”这一文体展开,说明小说是什么,小说能做什么,或小说不能做什么;小说自有其内在逻辑,小说家依据小说的逻辑,以文字建构心灵世界,读者依据小说的逻辑,去理解文本与现实世界的关联;以《天香》为例,作家王安忆讲述了写作过程中寻找故事与主题架构的过程,阐明小说如何处理故事和主题的关系;与诗人余光中的对谈中,聊到了马尔克斯、张爱玲、沈从文,以及对诺贝尔文学奖的看法。 章节试读由于小说的形式是语言叙述,语言是普遍运用的日常工具,于是,小说会给人错觉,好像凡是识字的人,都可以写小说,是没有什么限制的。这么一个似乎看起来没有什么限制的东西,要怎么规定它的形式呢?某种程度上,限制就是形式,否则无法解释艺术的边缘。我曾听一个编舞的老师说,舞剧是不可以开口说话的。当然,现代艺术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事情,然而,所有的“可以”其实都是从“不可以”的对抗中来的;追溯到源头,还是不可以,我们今天就从“不可以”讲起。方才说,由于语言的日常性,它们很容易被掌握和操作,现在有了博客,每个人都可以写作。原先的写作至少在公布和传播上还需要人的实际操作,不那么容易被认可。比如要由编辑决定有没有价值刻成铅字,印刷成书。编辑在一定程度上对小说的规则做出仲裁,保证小说在限制里生成。当然,编辑的思想还是要受约于文学思潮,在此,我只是将编辑作为一个象征,象征着文学的限制。而网络写作已经大大削减形式的规定性,将其释放。但是你能够说这些所有的文字都是文学吗?似乎又不能。如果所有的写作都是文学,不就是没有文学了?如果我们还承认有文学的存在,什么是文学?什么是小说?在所有的“不可以”都解禁为“可以”,小说的安身立命就需要重新考虑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比较注意类型小说,我觉得类型小说把写作的技术部分显性化了。美国最多创意写作的工作坊,全世界一百家里面有九十九家是在美国——美国人是个后天再造的民族国家,他们相信“人工开物”,他们将写作量化条件,使事情变得可以操作。而中国的当代小说,我说过,不时中断的写作,使我们没有时间总结经验,我们都是以经验与情感来写作,无一定之规可循。中国大陆当代文学好也是好在这里。就因为如此,80年代、90年代涌现出大量的优质小说,无可模仿,不可重复,连自己都不能重复,也许一生就写出一篇好小说,以极个别的感受而推成。这些小说我以为将在中国甚至世界文学史上留下重要的记录,可它确实难以持续,因为太个别了。个别应该是小说的特质,但对于职业化却是挑战。或许我们只能持妥协态度,退到相对的普遍性里,寻找一些可举一反三的规则,也许类型小说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提供范例。我们常常看见西方人在旅途或者休闲的时候捧一本书,通常是厚厚的砖头样的一本,花里胡哨的封面,十有八九就是一本类型小说。小说多半有着基本格式,一开始一定要发生事情,形成悬念,不断派生出枝节,延宕解决的过程,在过程中,展露社会问题、历史政治、人性心理,有时候,也会启动相当严肃的命题。我现在在复旦大学主持创意写作的专业硕士课程,我常常和同学们讨论类型小说的格式,发现这是可以传授的经验。 专业点评《小说家的第十四堂课》:王安忆新作品;在**中山大学的三场文学讲座不拘一格,与余光中、黄锦树、骆以军对谈互动,精彩纷呈,气氛热络;**授权,大陆简体中文版,配有大量现场彩色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