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小说推荐:这些小说让你在别人的故事里成长。为你甄选十本小说,有中有西,有今有古,适合躺在被窝里慢慢慢慢地看。 哥哥杀了人,弟弟却被歧视,世人不该戴上有色眼镜吗? 不断的写信忏悔、坦白,其实是为了救自己,受害者家属的痛苦能否释然? 我想,假如每个人都读了《信》,犯罪率也许会降低一半。 “犯罪者必须要有着这样的思想准备,就是自己犯罪的同时也抹杀了自己亲属在社会上的存在。为了显示这种客观事实,也需要存在歧视。” “即使是善良的人,也不能什么时候,向谁都显示出来善良。得到那个,就得不到这个。都是这样的事儿。要选择这个就要舍弃那个,如此反复,这就是人生。” 2016年8月,郝景芳凭借《北京折叠》斩获第74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奖。那一刻,我才从微博上知道她。 这位84年出生的姑娘,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是个不折不扣的理科生。她的思维是理性的,笔触却又不失感性,一个一个故事,把我们推至世界的边缘,仰望广袤的宇宙星空。 “科幻小说构想一个可能性的世界,人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最容易感觉到出世和异化。出离世界的感觉是最孤独的孤独。” “垃圾站的工作能找到也不容易,虽然只是垃圾分类处理,但还是层层筛选,要有力气有技巧,能分辨能整理,不怕辛苦不怕恶臭,不对环境挑三拣四。老刀的父亲靠强健的意志在汹涌的人流中抓住机会的细草,待人潮退去,留在干涸的沙滩上,抓住工作机会,低头俯身,艰难浸在人海和垃圾混合的酸朽气味中,一干就是二十年。他既是这座城市的建造者,也是城市的居住者和分解者。” 干将莫邪,织女董永,东海孝妇,安阳书生……《搜神记》所录故事五花八门,其神奇怪异,完全超出你我想象。后世的《窦娥冤》、《聊斋志异》等均受其影响。 馆君个人对《搜神记》印象深刻的故事有两个。 其一:魏景初中,咸阳县吏王臣家,有怪,无故闻拍手相呼,伺无所见。其母夜作倦,就枕寝息,有顷,复闻灶下有呼声曰:“文约,何以不来?”头下枕应曰:“我见枕,不能往。汝可来就我饮。”至明,乃饭臿也。即聚烧之,其怪遂绝。 (我读完这个故事后一直耿耿于怀,饭勺和枕头之间的约会,大概也就是喝茶讲故事,并无害人之举,不懂主人为何非要聚而烧之。) 其二:晋有一士人姓王,家在吴郡,还至曲阿,日暮,引船上,当大埭,见埭上有一女子,年十七八,便呼之,留宿。至晓,解金铃系其臂,使人随至家,都无女人。因逼猪栏中,见母猪臂有金铃。 (馆君遇不开心时便回味这个故事,每每大笑,愁云遂去十之八九。) 小时候,家里有本《外国短篇小说集》,马克·吐温、海明威、欧·亨利……名家汇集。但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篇《茵梦湖》。施笃姆那充满诗意的文字,如同茵梦湖上的月光,多年来始终留在我心里。 “这两个孩子就这样地生活在一起;对他讲来,她常常是太幽静,而对她说来,他又常常是太激烈,可是他们并不因此而分开,差不多所有空闲的时间他们都是一起度过的,冬天在他们母亲窄小的屋子里,夏天则到树林和田野里去。” “天差不多黑了;雨也下得愈来愈密。当他走近‘黄昏凳’时,他觉得似乎在那些发亮的桦树的树干间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的形体。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他走近得可以看清的时候,发现她的脸正向着他,仿佛正在等待谁似的。他相信,这是伊利莎白。但是当他加快了步伐,想赶上她,然后和她一起穿过花园回屋去的时候,她却慢慢地转过身去,消失在暗黑的岔路上了。” “月光不再照进玻璃窗,屋里暗起来了;可老人依旧坐在扶手椅中,手握着手,呆呆地凝视着前方。渐渐地,在他眼前,那包围着他的黑暗化成了一个宽阔幽深的大湖,黑黝黝的湖水一浪一浪向前涌去,越涌越低,越涌越远;在最远最远那道几乎为老人的目力所不及的水波上,在一些很大很宽的叶子中间,孤零零地飘浮着一朵洁白的睡莲……” 这是一部地域小说,金宇澄笔下的上海,虚虚实实,比张爱玲的上海热闹,比王安忆的上海生动。 “旧上海,饭店堂倌照规矩要喊菜,喊饭,第一碗饭喊‘ 阳春’,第二碗是‘添头’,第三碗‘分头’。” “小毛说,有天到老北站打麻将,半夜一点钟散场,静等通宵电车,我看见一个女人,四十多岁,顺了路灯过来,一看就是良家女人,样子清爽,手拎两只马甲袋,过来等车,两个人一声不响,等了一刻钟,我比较无聊,就搭讪讲,阿妹下中班了。女人不响。我讲,麻将散场了。女人不响。我讲,输赢还好吧。女人不响。我讲,现在几点钟。女人不响。我讲,社会乱,坏人多,跑出来生闷气,对身体不利。女人一声不响。我讲,跟老公不开心,是正常的,想开一点算了。女人不响。我讲,走几圈,消了气,就原谅老公,总归是小囡的爸爸。” 大学时代,曾经疯狂地迷恋过她,《告别薇安》、《八月未央》、《彼岸花》……出一本买一本,每一本都细细地读慢慢地品,光脚穿球鞋的女孩们辛辣的故事,装饰着苍白的青春。大约从《素年锦时》以后,突然就粉转路人,书还是会买,却常常崭新。2014年,她改名庆山,风格也从朋克变成了蓝调。 暑假里和朋友一起去看电影,撞上《七月与安生》,我们心不在焉地喝可乐、吃爆米花,结果哭了个稀里哗啦。时光仿佛回到了2000年,那时的我们,也如你们这般青春无限。 “她穿宽大的洗旧的牛仔裤和黑色体恤,细细的手腕上套着一大串暗色的银镯子,头发漆黑浓郁,光脚穿着绕着细细带子的麻编凉鞋,她喜欢斜挎一个大大的背包,有时候从那里扯出一副耳机,塞着耳朵,听音乐的时候她的脸色显着更加的疏离和冷漠。”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是快乐的。而能够假装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却是幸福的。” 以上全部属于道听途说,因为这本书我自己都还没有看。这也是我唯一没有看过的余华作品,因为我压根没有听说……看到它的出版年份时更加汗颜:原来我竟如此无知!所以好不好看我并不知道,但是就凭余华二字,我相信就足以值得开卷。本人已经在亚马逊借阅该书,期待和你们一起读。 我相信你就算没有读过这部小说,也至少看过这部同名美剧,不知道你觉得剧集和原著,哪个更精彩。围观过今年川普和希拉里的竞选大战之后,相信你阅读时会更有代入感。 “这是个无比刺激的故事,生动真实,引人入胜,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冷嘲热讽,同时也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这本书真是大获全胜。”——《独立报》 “这个令人兴奋的惊悚故事充满了威斯敏斯特的‘风情’。这个政治悬疑故事作家曾经是政府的圈内人,对这些事情有着深刻的了解。《纸牌屋》结构紧凑,发人深省,精彩万分。”——《每日快报》 “这次闻到的气味很清新,但不是甜柠檬或酸橙的清新味,不是出自没药、肉桂叶、皱叶薄荷、桦树、樟树或松树针叶的清新味,也不是雨水、冰冷寒风或泉水那样的清凉味……同时这种气味有热量;但是不像香柠檬、柏树或麝香,不像茉莉花和水仙花,不像花梨木,也不像蝴蝶花……这气味是由两者,即挥发性的和滞重的两部分混合的,不,不是混合体,而是统一体,既少又弱,但结实牢靠,像一段闪闪发光的薄绸……但又不像绸,而是像蜂蜜一样甜的牛奶……” “他最感到自由的是远离了人。在巴黎,狭小的空间里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城市都住着更多的人。当时巴黎有六七十万人。马路和广场上挤满了人,所有房子从地下室至阁楼都塞满了人。巴黎几乎没有哪个角落没有人生活,没有哪块石头、哪怕一小块土地不在散发出人的气味。 格雷诺耶现在才明白,就是这种堆积在一起的人的蒸气,像雷阵雨闷热的空气一样压抑了他十八年,他此时才开始躲开这种蒸气。迄今他一直以为这大体上就是世界,而他必须弯着...” 自古提起潘金莲,无外乎三个字:妖、艳、贱。 但是据本人亲测,李雪莲真的不是潘金莲,这本书也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书。 《一地鸡毛》、《手机》、《我叫刘跃进》……刘震云的作品多次被拍成影视剧,这可能是因为他太擅长讲故事。 “她想当面问一问秦玉河,去年离婚到底是真还是假。现在问这句话的目的,跟前些天不一样;前些天倒腾这句话是为了打官司,现在不为打官司,不再是弄清真假之后,还要与秦玉河再结婚再离婚,让秦玉河也跟他现在的老婆离婚,大家折腾个够,大家折腾个鱼死网破,而是就要一句话。世上有一个人承认她是对的,她就从此偃旗息鼓,过去受过的委屈也不再提起。李雪莲无法将真想证明给别人,只能证明给自己。就此了结既是为了了结过去,也是为了开辟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