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野夫《乡关何处》读后感 《乡关何处》的序言是章诒和所写,有一段话这样写道: “今天,当我们的文人艺术家都争当‘圣洁天使’的时候,野夫的文字却来扮演魔鬼,发出凌厉的声和另类的光。这是当今尘世中的挽歌。我不觉地他是在写作,他是在跟我说话,也是独自沉吟。陛下那些砍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是怎样被一节一寸地搅碎榨干;那些美妙温柔的情感,是怎样被一阵一阵的风雨冲光刮净——我读到的是他的心,看到的是他的泪,那独立之姿,清正之气,令我心生庄严。” 很赞同这段话对野夫的描述。《乡关何处》所写即六个字“故乡·故人·故事”。 本书的第一篇是《江上的母亲》,没敢看,翻过去了。最为兴趣的是讲述作者朋友的故事。看得我眼泪直流、心潮澎湃、又感伤自我。我脑海海里的野夫(自我想象的形象)是一个江湖汉子,一介武夫却又文学斐然。与聂尔相反,后者乃是一介书生,温文尔雅。不知生活中两人是否如我所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野夫从此人在我的脑海里鲜活起来。一介武夫,那他的朋友也当是江湖中人士,义气之人,奇异之士了。如“畸于人而侔于天”的刘镇西。庄子认为畸人就是在人世间孤独无匹,却能与天道完美契合的奇人。 “幽隐之士”苏家桥和“英雄烈士”王琪博。野夫的那些朋友,个个皆不凡之人,奇异之士,然个个都与作者生死相交,毕生兄弟,怎能不羡煞旁人? 一直以来,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大体你若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朋友圈子就是一个怎样的圈子。看野夫,看聂尔,看那些文人学者,他们的朋友圈子生活环境也就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文人学者。但是反观自己,自小爱书,奈何到如今,身旁之人少有爱书之人,更不用讲生活圈子了。若是上句是真,那么明示着其实我不是一个爱书之人,而是伪书痴了。这个推理我实在不能接受,自认为自己算是个合格的爱书之人,那又为何身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交流心得,互谈文学的人呢?所以常常纠结于此,就更加羡慕野夫和他的朋友了。 或许,我不是伪读者,而是这个时代除了问题,使我在有限的空间中成了孤者。 土家野夫《乡关何处》读后感 一本名人和老师共同推荐的书,看了一半,就已知晓。这一段小小的,却满含悲伤和凄苦的文章,正是那战乱时期的浓缩啊。每篇开头,总得从得写一个“死”字,那些朋友都被战争折磨至死。他描述他的母亲从小就因有个坏祖父在影响,别人都与她为敌。文革的缘故,只留下母亲这么一个顶梁柱。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熬过了乱世的一生,投入了深秋中的长江。这一个替她着想一身的人,在屈辱中结束了一生。而说来是他的至亲,外祖母在他出生后就一直靠着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努力为养活这个家。结果外婆终拯救了我几次生命。但由于那场突发的脑溢血,一身的磨难的外婆也走完了人生的旅途。他的大伯,是一个地下党成员,为祖国复兴,尽力做着自己该做的事。用自己的精力。这么一个光荣人士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爱情,被一个高官看见,一步步将他拉入深渊无法自拔,最终也落得一个遗恨长眠的下场。而那位可敬可爱的文人一幺叔也是在一系列极左运动后被折磨的身心憔悴。而李如波这位另类的独一无二的老先生,因太有个性被社会挫败,最终也就没投江了。 读了这么多我开始有想法了,文章多次提到右派、左翼、地下党、五四运动、文革,具有历史性的词汇,虽说我真是分不清哪个是好哪个是坏,我只知道,这就是旧社会在战乱中的产物,将文中一个可敬可爱的的人物碾碎,炸干。野夫用他的悲伤的文笔描绘了那吃人的旧社会,人们在哭泣中苦苦挣扎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