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读后感 要参透一本书,应该先了解作者,了解作者的生平经历、思想观念等,这样才更有助于加强对作者作品的理解和体悟。所以为读第二性,我先搜集了一些关于波伏娃的资料和书的写作背景。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19岁时,她发表了一项个人“独立宣言”,宣称“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波娃头脑明晰、意志坚强,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好奇心。 西蒙娜.德.波伏娃一生写了许多作品,《第二性》是她获得世界性成功的一部巨著,是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意志、智慧的一本书,被誉为女人的“圣经”,成为西方女人必读之书。西蒙娜.德.波伏娃的《第二性》是人类求索中的女性哲学,向所有的读者,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提示了当代妇女面临的问题:生命的自由、坠胎、卖淫和两性平等。既是当代妇女问题的探寻,也是历史与永恒的品味。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因此我们也不难理解《第二性》这本书为何颇受争议。凯特.米利特以及陶丽.莫伊在他们的著作《西蒙娜.德.波伏娃》中讲到:“这本书很危险,像是一个报警器。它让你不仅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女大学生,也想成为破窗而入的坏学生。”对许多人而言,这是一本关于“女权主义”的书。西蒙对女性主义的重要贡献,在于把它从一种理想主义引向文化解析。 首先,书名“第二性”观点鲜明的指出了女性生活在男性创造并主导的世界,处于受支配的不平等地位。这点很重要。因为即便当今,很多女性未曾意识到她们生活在男权制定的规则里。 第二,指出这种被支配的地位不是天生注定如此。尽管有生理的原因,但并不具有决定性。经济上的依附性更为重要,社会风俗法律道德等施加给女性的限制和枷锁是造成这一局面的根源。对此,作者雄辩地从生物学、历史学、经济学、精神分析等多重角度进行了庞杂但条理清晰的论证。 第三,指出所谓“女性气质”不是女性受支配的原因,而是其处于受支配地位的结果。并不存在天生如此、一成不变的女性气质。女人的“特性”——她的信念,她的价值,她的智慧,她的道德,她的情趣,她的行为,应当由她的处境来解释。其形成既是女性对自身处境的反应,也是社会风俗所施加影响的结果。童年和少女时代所接受的家庭教育对女性气质的形成“功不可没”。 第四,作者说被支配地位的形成女性本身有“共谋”的成分。在男性允诺的利益诱惑下,女性主动接受了这地位和身份。尽管这地位使她丧失了主体的超越性,置身于“他者”地位的危险当中。 第五,作者对工业发展和思想启蒙推动的女性解放运动和新女性的诞生以及男女平等的前景持乐观态度。男女平等并非否认两性差异,而是尊重差异,也尊重彼此的主体性,废除两性间存在的压迫愚昧欺骗等,实现彼此的充分自由发展。唯有此,两性之间才能形成真正的健康的手足关系。展望前景,笔者总结一句话就是,“男性需放手,女人要给力”! 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读后感 女人是什么?生物学上把她定义为“雌性”。波伏娃认为:“‘雌性’这个词之所以是贬义的,并不是因为它突出了女人的动物性,而是因为它把她束缚在她的性别中。”男人几乎把所有关于“雌性”的形容词都抛到了女人身上,诸如“懒惰、狡诈、无情、愚蠢”等等。波伏娃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区分物种:“性别的产生是心理上的,而非生物学上的。”正是女人通过她的‘感情生活’创造了她自己的身份,包括她的女性身份。”按照波伏娃的这种观点,每个人的思想意识是不同的,那么由此而产生的“身份认同”也会各异。可是,事实上,几乎没有女人会把自己放在雄性的行列中。 那么,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她”都会把自己创设为“女性”呢?波伏娃并没有对此作出探究。实际上,这个社会在“她”出生时变把她定义为“女性”,而在她之后的生活中,她更多的是在尝试接受这种身份,接受这种社会规则。就像是一道判断题,社会告诉你——你是女性。当然,你有权进行选择,如果你选择“正确”,那么你就得到社会的普遍认可;否则,你就是社会上的异类,那些社会赋予其“女性/男性身份”而其自身又将自己界定为另一性别的人,往往受尽社会的谩骂和指责。在这种压力下,更多人会选择接受社会赋予他的性别。因此,虽然我理解波伏娃的观点,但却更倾向认为女性身份不是一开始就由“她”自己选择的,而是社会根据其身体特征强加给她的,她只是在心理上给予承认罢了。 波伏娃对婚姻提出了批判。她认为:“结婚与个人无关而与组织有关:婚姻是为了履行职责,而不是实现真情或表达感情。”“在婚姻中,性经历一直被看作是一种职责,一种目的,它永远不是一种真正欲望的表述。”或许我们会认为波伏娃的观点太偏激,但倘若我们试着站在她笔下的那个时代去看待问题,这一切似乎便变得顺理成章了。在战争年代,女人会因为堕胎而被送上断头台。一个女人无法自己选择性生活,无法避孕,那么“母性”对她而言也只能是强加的。我们知道勉强没有幸福,那么强加的“母亲身份”又怎会有令人满意的结果。试想一下,他和她的相遇,并不是在某个浪漫的午后不期而遇,一见钟情,乃至厮守终身。这种属于童话般的爱情即使在现代社会也很难实现,更何况是在那个纪律严明的年代。他和她往往被某个组织撮合在一起,他们的婚姻生活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为了繁殖后代,给组织生产新的劳动力。 因此,这种婚姻生活并不是自由的,没有自由的婚姻是没有意义的,男人想占有女人,倘若在女人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有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他和她的性生活也不过是在完成组织的任务,婚姻不外乎是一种形式。波伏娃的这个观点对现代社会也有些适用,虽然我们在倡导民主,法律也赋予我们自由恋爱的权利,但在某些偏远的乡村,“包办婚姻”、“买卖老婆”的现象还屡禁不止。既然这种婚姻没有自由,失去意义,那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何波伏娃对“性解放”充满渴望,这也是对女性自由的向往。 认同她在书里的主要观点:除了天生的生理差别,女性的所有“女性”特征都是社会造成,男性亦然。至于这句话的网页拓展版:女人因为体力较差,当生活需要体力,女人自觉是弱者,对自由感觉恐惧,男人用法律把女人的低等地位固定下来,而女人甘心服从。有脑袋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会是波伏娃说的话,更会怀疑这是不是现代人说的话:随着工业化程度比较高,除了野外工作,体力并不能显示多少优势,除非那个男人热衷于和女人打架。 她的书得以流传,得以认同,恐怕得益于萨特。 五十多万的小说,一遍一遍过手,直到改到男性可以接受,才罢手。女权运动的“圣经”不过如此,女权教母也不过如此。男权统治太久,女性运动不过是一个调剂。他们明白:这只是蜉蝣撼大树,和自己玩挠痒痒,求取他的注意力。如果真的开始燎原,他们绝对是最好的灭火者,神不知鬼不觉。这千里之堤何时才能溃,无从知道。只是他觉得这是嬉戏,一旦越界,翻脸不认人。忠诚地守护自己的地位权利。女性大多天生比较温和,只要不触动她的底线,和平共处,甚至牺牲部分权力也是可以的。真正的女权运动者,她不是我们还没看到已经倒下,就是已经沦为恐怖分子。各个政府都排斥她,甚至不如恐怖分子。恐怖分子还有基地,还有同伙。她什么也没有,连女人也怕她。像躲麻风一样躲开她,她是最柔弱却直击人心的恐怖:曲线贴合每个女人的内心,直至女人不敢细想的东西,是内心的魔。一个人越是恐惧一个东西,越是因为那个东西接近自己内心。就像人总是看不惯和自己有一样缺点的人,总是这样。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者。 没有女人会把自己陷到那种危险境地中去:孤立无援,孤独终老。寂寞到皮肤龟裂得像干涸的土地,谁也不敢那样。男人没有切身体会,更不可能放弃背弃自己的权利,除非受到极大的伤害。天性不会使然,耶稣也只是强调众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