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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就是以多作观察少下结论为生的人。多观察才能有更到位地刻画,而少下结论则是因为下结论者通长应该是读者而非作者。作者的任务仅仅是将有限个假设堆积成故事,读者从中挑选出符合自己的进而得出结论。这也是读者在读一本小说时感同身受的原因,其实这就是在挑选的一个过程。就像书中所说,小说和极端宗教的原理大致相同,他们都是假设将人们带入一个情景,其实人活着就是一个不断探求自我认知自我的过程,我们看小说也是在帮助我们了解自己,在生活中我们如果想将自己相对化(或者说了解自己)是很漫长而困难的一件事,当有一个人为我们提供一个现成的情境或者自我认可的说法的时候,我们往往会迫不及待的跳进去融入其中,这和看电视剧是一个道理,我们互已逐渐认为其中的情节是真实存在而深有所感的,甚至我们会随着情节的推进而喜悦或者悲伤。而小说与极端宗教的不同就在于延续性。小说有延续性,故事一旦结束,读者只会保留些许记忆,虽然之后对事物的看法或态度可能会发生少许改变,但还是会回到原来的现实。换而言之,它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认识自己的机会。而极端宗教没有延续性。它只是为信徒提供一个剔除矛盾和不理想的环境,并将他们牢牢圈在里面。我想那些信徒之所以会对之坚信不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对某种事物的渴望太过强烈而忽略了对其他事物的感知亦或者是他们从根本上就是在寻求一种寄托,而我们大多数人能够情形看待大干是因为我们不是单一而是有多样性的诉求吧。
另外,文中村上提出了一种“炸牡蛎原理”,我十分赞同,从侧面的角度出发来描述本来难以描述的自我本质。就像风一样,虽然无形,但是可以通过吹完了的草,斜下的雨等描述出来。这真的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感想或者心得,大部分或者说全部内容在文中都有体现,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话复述了一遍而已。只是读完感觉很有想法,而且会更加深刻,所以写了下来。